袖那里看到一幅一模一样的,他们也说是那家人送的。”
罗辛不置可否。
他们离开房间,留下了那口精美沉重的黑棺。
深夜,乔以莎公寓内。
他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洪闫德的愤怒。
“你在哪?”
洪闫德:“外面?十点的时候查寝老师就说你不在寝室,这一晚上你跑哪去了?”
洪闫德:“你告诉我现在几点了?!”
“洪佑森!”洪闫德厉声道,“你大半夜不在学校你想干什么!”
洪闫德:“你是学生,除了学习你还有什么事?”
洪闫德又问:“今天的晚自习你上了吗?”
恐怖的沉默蔓延,片刻后,洪闫德说:“明天周五,这周末你给我回家来,把你最近所有考试的试卷都带回来。
电话挂断,洪佑森过了好一会才放下手机,深沉地叹了口气。
他转头,因为刚刚注意力都集中在电话上,他都没察觉她什么时候过来的。
“你爸的电话?”
“一点点,我模仿过他,对他声音很敏感。”
乔以莎问:“你逃课被抓了?”
“你爸要收拾你?”
“他这么在意你的成绩吗?”
乔以莎静了一会,轻声问:“他会打你吗?”
周围静悄悄的,乔以莎打量洪佑森。虽然洗了脸,可他看着还是灰突突的,头发、衣服、裤子、两条手臂,都是晚上“施工”的成果。尤其是裤子,因为是深色的,所以格外明显。
他看了她一眼,乔以莎嘴角弯起,说:“来找我兴师问罪的?让使者跟你开个玩笑而已,至于这么生气吗?”
他去客厅拿了背包。
不知道是不是夜太深的缘故,亦或许是太静了,也可能是太累了……更大概率是这一系列因素综合在一起,使得乔以莎在目送他走向电梯的时候,轻声叫住了他。
他侧过身回头看她。
他在黑暗中的神情不甚清晰,但乔以莎能感觉到他直视她的视线。某一刻她感觉这不太公平,因为她知道以狼人的视力,他看她必定真切明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