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发生在同一天。
而绑架可以发生在黑田兵卫上下班的路上,外出或者休息时间,唯独不可能是黑田兵卫在警视厅的时候,因为他们根本没办法把人运出去。
而白兰地紧接着的下一个问题,更验证了琴酒的想法。
熟悉的、反客为主的态度。
十五年前的白兰地是这样,十五年后他还是这样。
就算是亡徒,也会去争取自己想要的:权利,地位,财富,生,甚至杀人的快感。
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这么说这么做会导致什么后果。如果真不知道,就不会说出boss应该把他留在实验室这样的话。
可他还是不解释,甚至也不怨恨不满。
看似桀骜不驯,实际上把寄托在boss的信任上。
boss说:
琴酒知道boss是在表态相信白兰地,但因为缺少关键信息,依然不能理
他回忆起威士忌传来的那几张图片,在心中不断思索推理。
卷发青年不请自坐到另一个沙发上,和他们一起等待贝尔摩德那边的结果。
松田阵平并没有打算离开。
贝尔摩德出事, 他确实可能会受到怀疑, 也会失去自由。但boss清楚i-h对他的重要性, 更清楚他没理由背叛组织。所以只要他态度如往常一样,boss就不会在组织人心不稳的时候,对他动手。
能进入组织的并且混到核心成员这一步的, 都是心狠手辣的亡徒。组织用利益将他们连接, 靠恐惧维持忠诚。如果他们相信了明天铡刀就会落到自己头上,那今天组织就是他们的敌人。
松田阵平又将事情仔仔细细考虑一遍, 感觉没什么遗漏了,于是安心等待贝尔摩德被抓的消息。
威士忌死亡, 接应的科恩重伤昏迷,基安蒂轻伤。
“他们在诸伏景光手里。”当初听boss调查苏格兰的贝尔摩德直接说出了苏格兰真名, 然后道, “诸伏景光是日本公安。”
左轮手枪的弹膛复位的声音, 让刚死里逃生的贝尔摩德一瞬间汗毛直立,差点当着boss的面拔出枪来。
那边穿着黑色皮衣的卷发青年独自坐着,他灵巧而有力的手指间,一把没有子弹的左轮被反复地弹出弹膛又复位。
在她的注视下,白兰地转过头,瞳孔中一片幽深暗青,
贝尔摩德挑挑眉,注意到白兰地现在还坚持称呼诸伏景光为苏格兰。是根本不在乎对方的真名,还是只承认那个他曾经认识的苏格兰?
“不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