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好半天才在师尊面前憋出一句“弟子不想与金道友结缘”,之后便钻回了沧澜宗的灵舟,再也没出来过。
金钊宗主当时也在场,他还以为自家弟弟欺负了人家,一见面,便祭出金锅狠狠砸了几下。
见他下手那么重,边上的沧澜宗长老都没好意思再出手。
金邈被砸得眼冒金星,摸着头上鼓起的大包,委委屈屈地看向自家兄长,开口问他犯了何错,要被如此惩罚?
金钊宗主难以启齿,板着脸回他,犯了什么错难道自己不知道?
金邈捂着头顶的大包愣了一瞬,旋即眼角险些淌出泪花。
难道,丑到别人,也算是他的错吗?
他也没想到,昨日风和日丽,今日才坐下不久就起了一阵风。
而他头顶的假发,就这么不争气的滑落了下去。
坐在对面的沧澜宗女弟子,愣了片刻,起身道了句“对不住”,随后扭头就跑。
脚下画轴嗖一下就飞没了影,他在后面追都没追上!
那位沧澜宗女弟子的师尊,听完后面色一松,背着手走了。
留下金钊宗主既是内疚又是心疼,一边为弟弟上药,一边连连保证再过两日灵宝宗的假发就能炼制好。
结果金邈开口回了一句:“世间女子,大多如此。男女之情,甚是乏味。与其再耗时间在这上面,倒不如专心修炼。”
金钊宗主听得暗道“不好”,一向喜好玩乐疏于修行的人,都说要好好修炼了,这得是多心灰意冷?
他有些违背良心的,尝试着说出为他介绍一些颜色颇好的女弟子。
结果弟弟翻着白眼回道:“那有什么?吹出花了,一个个长得也没有郁道友她师尊好!”
金钊宗主不敢再瞎说话。
情形有些棘手,他担心自家弟弟在女修这碰了一鼻子灰,转而有了断袖之癖。
不过令人放心的是,沈道友眼光颇高,应该看不上他弟弟这样的!
经此一事,为金邈张罗相看之事算是落下帷幕。
金钊宗主生怕把弟弟逼得狠了,再闹出别的乱子。
至于即将到来的佛宗高僧,来就来吧,左右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把他弟弟掳走……
之后的日子,风平浪静,不再被压着与人相看,金邈一头扎进了玄天剑宗的灵舟,与同样暂居于此的徐真人埋头钻研起生发散。
恰有玄天剑宗的杜芳长老,以及丹霞宗的丹师在旁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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