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痛苦而有些变形的面孔,再加了一层威压。
这一层威压加上,南宫夙再也无法忍耐,吐出了一口鲜血,他脖颈下方被弯月小刀划破的伤口刚愈合没多久,又再次绽开,通红的肉像是烂了的果子。
“家主,我这就将他吊过来。”南宫铎惯会看南宫天玺的脸色,虽然他不清楚南宫天玺究竟为什么突然有如此怒意,但他是家主,家主想要折磨谁,他自然是要当递刀子的人。
南宫天玺宽袖一挥,声音浑厚有力,“用不着!”
只见一只青筋凸起皱纹遍布的手从袖中伸出,对着南宫夙的方向一抓,南宫夙就像一只破烂的布娃娃被他隔空抓了过来。
以往是铁链吊着南宫夙移动,此时南宫夙的血肉之躯拽着铁链,哐啷作响,听着煞是瘆人。
南宫天玺一把攥住南宫夙枯瘦的脖子,令南宫夙被迫与他平视。
窒息的感觉令南宫夙双眼发酸,所有的血液都好像堵在头部无法流向躯体的其他地方,南宫夙压不住求生的本能,喉咙挣扎着像吹哨子一样出气。
一个灵仙阶修士想要捏断普通人的脖子轻而易举,显然南宫天玺并不是真的要南宫夙死。
“早知道你这妖孽会毁了我南宫家最珍贵的灵器,当年就不该…应该早将你处死!”
这句话很耳熟,纵然南宫夙现在已经开始耳鸣,他还是听到了南宫天玺在说什么,只因这一幕幕都是曾经发生过的事。
“以为你的血能有什么别的作用,我日日研究,耗费了那么多心血,结果呢!”
南宫天玺将自己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一个身高还不到他胸口的孩子身上,但不觉得自己有错。
他还在收紧自己掐着南宫夙脖子的手指,只要不把他掐死,就往死里使劲儿。
“你告诉我,为什么你的血什么用都没有,为什么就跟畜生的血一样臭!”
他吼完这一句,嫌恶地抽回手,又用灵力将手上沾了的污渍振去。
南宫铎站在一旁,有些惊讶,“家主要这妖孽的血原来是有用的?”
他说罢,惊觉自己竟然多嘴,连忙垂下头不敢再出声。
未想到,南宫天玺回应了他的话:“否则我留着他有什么用,既然他能毁了灵器,我就要看看他究竟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现在看来这妖孽也是无用,空有一身的晦气。”
句句都是听过的话,字字都是一样的字,地点是相同的水牢,人还是这些恶心的人。
可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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