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说她吃不惯学校食堂的伙食。
可是,您知道齐夫人怎么说么?
她说儿孙自有儿孙命,齐小姐已经是大学生了,今后的路、要她自己走,齐夫人说她是无论如何不会离开太元的,她要与齐处长同生共死。
您说齐处长会不会因此,更加为党国殚精竭虑、死而后已?
您要是枪毙了我,齐处长必然心生愧疚,还能全心全意为党国做事么?
其他党国军政高层,每个人都有后顾之忧,怎么能全心投入城防筹备、以及未来的战斗?
不说别人了,就说说您和我。
贱内之前随保密局集体转进南京,我才敢在临汾与共军拼死一战,现在也敢孤身留在省垣为党国效忠、为阎会长尽忠,不成功、则成仁,因为我毫无后顾之忧。
反观您,您有决死决心、我绝不怀疑!
但是!
梁公子夫妇、以及您的孙子孙女,他们凭什么为党国陪葬?
何况您最小的孙女才五岁、她凭什么给党国……”
“够了!你这是妖言惑众!”梁化之突然大声打断了马晋宁,用有些颤抖的右手指着马晋宁,似乎在想怎么反驳马晋宁,马晋宁知道自己是在刀尖上跳舞、命悬一线,所以他马上调整了一下语气,缓缓地说道:
“既不要让军政长官有后顾之忧,又要强硬宣誓誓与城池同存亡,这其实并不矛盾、是可以做到的,现在,省城里的人都盯着的民航,所以不妨继续严格执行特种警宪指挥部的公告,非公务者、不得乘坐民航离开省垣。
但像齐处长家这样,确有合理缘由的,可以秘密用空军运输机将其家人送到南京,那里还是国统区,就算有个别不坚定的官员想暗通共军,他在国统区的家人、不一样还在党国控制下么?
由您出面询问晋省军政官员,有没有想送出城的亲眷,再由运输机悄悄送走,人非草木,他们会不对您感恩戴德?
会不恪尽职守、为党国尽忠、为阎会长效命?
何苦一定把军政长官的家人,全都强制性留在城内,引起一些人的逆反心理呢?”
“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梁化之停了片刻、虽然依旧阴沉着个脸,但语气已经没那么严厉的问道。
“此事您和官方不便出面做,我与空军有些私交,我来做、那是个人行为,没人敢借此污蔑阎会长和您,党国军政官员的亲眷、只要给空军些劳务费即可,但省垣的富商豪绅、肯定也会有这种需求……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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