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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冬蝉根本不知道,世界的本源一次又一次的提醒典狱长不可以让冬蝉靠近他,可怜那世界意识,还以为蛾子真的遵守祂的嘱咐。
... ...实际上纯粹只是蛾子自己生闷气,不愿意见冬蝉罢了。
那年的风雪很大,但是并不冷,只有熊熊烈火燃烧起来的时候才恍然惊觉,好像全身都被烧焦了一样的痛。
其实刺穿心口完全不足以让一只昆虫化形的冰原生物死亡,但是持久的灵魂损耗会。
典狱长的躯体和灵魂分离,他的灵魂一直沉睡在塔尔塔洛斯冰原的深处,作为镇守着无限副本的最关键的一环。
他死亡时灵魂力量勾勒出来的阵法,只有冬蝉的血可以激活,但是他本不愿意见到冬蝉,带着他自主意愿的风雪屏障,自然不会允许冬蝉发现那位置的存在。
——于是哪怕那是冬蝉亲手杀死典狱长的地方,他也永远再也没法回去。
直到欧利蒂斯庄园人的到来。
此刻,冬蝉误入了时间的怪圈,这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他望着典狱长在大火之中失去呼吸了。
冬蝉回来带走了典狱长的尸体,但是典狱长的灵魂却永远沉睡在了这里。
他无数次的试图触碰,试图靠近,试图改变——却全都大败而归。
他甚至无法阻止典狱长将他推开。
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多少次轮回了,冬蝉此刻在筹备反叛,而他则钻了空子,低着头,弯着腰,灭了手中的灯,一路走向典狱长的办公室。
此刻将冬蝉一切的布置上报吗?
典狱长不会管这些的,先不说他会不会信,凭空出现的和冬蝉一模一样的怪人,就说典狱长哪怕是知道了冬蝉做的事情都不会去阻止。
将冬蝉的一切布置全部捣毁吗?
那是他自己筹备了数年的反叛,环环相扣之中哪有那么轻松可以拆解的地方。
蝉又一次推开了典狱长的门,再过几个小时,塔尔塔洛斯的天就要黑了。
再过几个小时,当篝火燃起的时候,也是冬蝉邀请典狱长赴死的时候。
他低着头弓着背走入典狱长的办公室,正在处理公务的蛾子,却在这个时候忽然抬头看向他。
大概是那绝望似乎可以实质化,冬蝉刚刚一进来就跪在了地上,他仿佛呼吸之中都能嗅到那并不算好闻的火油味道,还有那飞溅的鲜血。
还有那双丝活亘古不变的,从来不会显出震惊或者悲伤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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