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那里浮现出与姑婆所画完全相同的血色符咒。
我对着浴室镜子撩起长发,颈椎第三节位置赫然有道红痕。水龙头突然喷出猩红液体,镜面蒙上血雾的刹那,整栋公寓的电路同时跳闸。
黑暗中响起环佩叮当,绣鞋摩擦地板的沙沙声从客厅逼近。手机自动亮起幽蓝冷光,相机镜头里,穿红嫁衣的女人正趴在我背上,腐烂的手指慢慢缠上脖颈。
"林家女儿,该还债了。"耳语裹挟着泥土腥气,我发疯般冲进书房抓起打火机。老照片在火焰中蜷曲,母亲的面容扭曲成痛苦表情,火苗里传出此起彼伏的哀嚎。
雨夜惊雷劈开天际的瞬间,我终于看清那张遗落在箱底的泛黄信笺年某个月圆之夜,太祖母用血写着:"血樱新娘要替身,每代选中最肖似的女儿..."
电脑屏幕诡异地自动开机,文档里密密麻麻写满"死"字。最后一行血字正在缓慢浮现:当年你母亲逃过了,今夜该你了。
衣柜门砰地弹开,那件虫蛀的鸳鸯嫁衣无风自动。我摸到后颈符咒变得滚烫,窗外红枫簌簌作响,恍惚看见母亲站在树下对我摇头。她脚边的泥土里,半掩着沾满泥泞的珍珠绣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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