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胡琏来说,识破郭勋祺的计谋不是难事,难的是怎么应对。
不用想,郭勋祺肯定知道胡琏能猜到他的用意,可胡琏即便猜中了又能怎样呢,我就不信你还有胆子敢不让部队进入阵地备战待命。
此后,郭勋祺没事了就派船来金门转悠一下,一开始还是隔三差五来一趟,后来就发展成了天天来,最后更是变本加厉一天来个两三回,扰得国军士兵每天要拉好几次紧急集合。
金门眼下本来就物资短缺,部队军心不可避免地因为对未来的担忧而出现了动摇的情况,现在又一天好几次的闹上这么一出戏,换谁来能忍受得了。
无奈之下,胡琏只好下令解放军的船队下次再来时,光让滩头部队一个师保持战备警戒就行了,后方纵深的主力大部队可以不动,继续常态活动。
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竭、三而衰,虽然胡琏的命令是一线要继续保持警戒,但在实际执行中却不可避免地层层减码变成了做做样子就行啦,因为在最基层士兵的心中,共军不过是来吓唬吓唬自己已经成了所有人的共识,没人相信对方会真的登岸发起进攻。
南京军区指挥大厅里,郭勋祺一边查看空军参谋递交的侦察报告,一边当面进行口头询问:“怎么样?金门的敌人最近是什么情况?”
“报告司令员,单从空中侦察来看,敌人的一线响应时间比最开始时慢了不少,警戒状态也松懈了许多”。
“哦?”郭勋祺提高语调表示疑问,“何以见得?你们 还能从空中判断出敌人的警戒变松啦?”
“我们的判断是有依据的,最早的时候,敌人发现我们的船队靠近会把火炮推进射位拉开伪装网,我们从空中总是能多少看到些端倪的,可现在我们什么都看不见,可想而知敌人的一线兵力已经产生了麻痹思想,连伪装都懒得去卸了”。
郭勋祺听完点点头道:“很好,你们观察得很仔细,我知道了”。
不止是空中侦察,最近的电子监测、目视眺望和火力试探等种种迹象都指向了一个共同的结论——金门国军已经渐渐习惯了我军的这种频繁试探,开始变得不像最初时那般紧张和警惕了。
“果然高明呀”,郭勋祺在心头由衷地感慨了一句,不过他感慨的不是自己,而是远在北京的赵骥。
之前去北京汇报战役方案时,赵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给郭勋祺讲了个“温水煮青蛙”的故事,这个故事很有趣,当时郭勋祺听得津津有味。
后来赵骥还说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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