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团不等命令就直接自行撤了回来,再不像之前血战哨路山的那个团那般愿意浴血死战。
开什么玩笑,老子的命难道不是命,又不是你们这些大官手头捏的棋子,你当打仗是过家家呀,我们这些当兵的好不容易才拿命拼下来的山头,你一纸莫名其妙的电报说放弃就放弃了,要是这样,那我又何必拿自己的命去陪你玩游戏。
眼见部队士气低落,虽然心知现在发动急攻才是正确的选择,但阙汉骞却做出了一个和原时空塔山阻击战时一样的选择:“让兄弟们先退下,休整一天时间恢复下士气,等明天再继续进攻不迟”。
纵观解放战争史,国军类似这种自己抹自己脖子的愚蠢操作简直比比皆是,而我军几乎每一次都及时抓住了对方送上门来的机会。
这一次同样不例外,就在阙汉骞下令休整一天的时候,同批登陆后续跟进的一个团就已经赶到了天保山阵地,和先期抵达的两个团合兵一处,而第二批的三个团也从宜昌登船,不出意外今晚就能按时抵达。
等到次日天亮,当整五十四师再次发起攻击时,天保山连同周边的几个次要山头已经集结起了中野第一师全员和第二师的一个团共计六个团的兵力。
奉节至秭归的崎岖地形注定了大兵团无法完全展开,兵力优势极难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
国军整五十四师加上整四十七师虽然仍然具有兵力优势,但在狭窄的山地环境中却只能一个团一个团、最多一次两个团的往上押注码,就算把担任次要山头副攻任务的部队也算上,天保山阵地上的中野六个团也足够应付了。
战意缺缺的整五十四师连攻数波,可每次最多攻到半山腰,士兵们就在中野的火力压制下一哄而散,就连督战队也禁止不住,何况督战队的低级军官们同样在精神上跟小兵们同病相怜,朝半空打上几枪有个交代也就够了。
等到天再黑以后,第二师的主力也陆续抵达后,被困在山间野外的数万国军就此失去了最后一线突围的希望。
绝望的阙汉骞给秭归的陈明仁发去电报请求出兵夹攻,可此时的陈明仁也正焦头烂额地上着火,因为宜昌的中野主力正在同一时间朝秭归外围发起牵制性攻势,整七十一师能守住自己的阵地就算不错了,哪里还分得出多余的力量去救阙汉骞。
离开秭归以后,国军两个整编师先攻哨路山,后攻天保山,而且还都是非常消耗弹药的仰攻山地战,再加上随军携带的弹药量不可能太多,一番大战下来,阙汉骞不出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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