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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们这才真正笑起来,吵着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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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柳先生治得住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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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门关了,柳青戈懒得坐正,就靠孟观亭身上道:“你愈发没个师父的样子,那孩子不过顽皮些,总不至于当众罚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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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替先生罚。”孟观亭拉着柳青戈的发玩,觉得先生的银冠好看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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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当我不知道是为何嚒?”柳青戈半回身,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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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顽皮,功课却也不是不好。上次柳青戈屋里有本兵史他喜欢得不得了,便拉了先生的袖,求着要借。少年力气大,这一拉扯竟给柳青戈的外袍撕出一道长口子,露出里面压得整齐的白衫。\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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