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中执念太深，抽身不得，可你生于朝堂之外，不必同我一般。那日你说，你在我心中难有方寸之地，其实你于我早不止于此，你是我的常随，我又岂会对你那般漠然？只是，赤魂，我对你，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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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止了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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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他，到底是毫无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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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思半晌，她道：“我注定尸埋昭都，若能护你周全，我也可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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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魂还想再辩，谁知下一刻只觉得天地颠倒，方知她用的是九曲鸳鸯壶。可身子已软倒下去，伏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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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魂，你莫怨我。”南忆语气温吞，“我今日算是了却你的念想，来日，你记着为我种下那一树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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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靖军大破昭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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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忆与玄希双双持剑，并肩与攻入宫中的靖军厮杀几个时辰，直行至那树桃花下，才将敌军暂且避开。二人背靠着树干喘息，早已负伤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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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悠然飘落的绯色花瓣，玄希忽然笑起来：“南忆，像不像你我年少时，每日练武后躲在此处偷闲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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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她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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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想起来赤魂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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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还要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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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她将已人事不省的赤魂自偏门送出城外，看着载他的马车远去，她扭身返回城中，叫人封锁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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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恐怕再不会见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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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放不下玄希。都是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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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外的喊杀声越来越近，南忆与玄希却只是依偎着站在春蕾下。生死有命，岂容人抗，飞刀于瞬息之间挟着劲风而来，势如破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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