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裕宁帝无策之下颁旨,命征远侯之弟安堇暄为质子,不日启程前往北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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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明黄圣旨递下,裕宁帝冷冷瞥一眼安堇暄惨白的面孔,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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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宁帝推开伴月观院门时,涟之正歇在丁香花下一张竹椅上。裕宁帝踱步过去,道:“涟之,往后你莫再见那安堇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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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之闻声起身行礼,又低声问道:“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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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宁帝负手而立,“我已命他作昭国质子,五日后动身往北境络林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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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之惊惧地看着他,跪倒在地,“皇上,此事可还有周转的余地?他生性骄纵,若为质子,便是如受凌迟之刑啊。”她伸手,轻轻地拽住裕宁帝的袍角,哀恳道:“涟之求您,可不可以不要让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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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宁帝低头看她,冷哼一声,“此事无可转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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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之仰头望向他,近在咫尺的明黄身影遮住了斜跌入院内的日光,越发显得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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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她极小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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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宁帝怔然一瞬,眸又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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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之哽咽着求:“您自小将我囚在山中,不容我踏出竹林一步,女儿从未忤逆。可笑我那名义上的父亲,实则与我一面也未曾见过。”她泪已湿衣袖,“您忌惮安家兵权,欲在安府内养人为自己所用,要我嫁给安堇暄,我亦领命。如今他已与我倾心相许,您因何反倒不肯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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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活在生死边界上的人,半只脚踏在奈何桥上,偏偏遇见那如同星辰般明亮的少年,将她施施然拉回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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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以为自己为人鱼肉惯了,可偏偏沾染了他身上的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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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此刻,却发现自己除了哭求以外什么也无法为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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