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抽根儿烟缓缓行嘛媳妇儿~?就一根儿~”
“嗯~。”司恋心肝儿还颤悠着,手也微颤着、从窦逍手里抓过打火机,想要帮他点。
可窦逍拆开烟盒一看,得,烟受潮了,烟蒂上全是霉点,根本没法抽。
那会儿大脑恢复运转后,窦逍把整个事儿从头到尾捋了一遍,一阵阵犯恶心,呼吸也变得急促而刺痛。
本想抽几口烟让自己平静平静,结果没抽成,无奈之下,他只好挑出一根表面看着还算干净的,放在鼻下嗅着那残留的烟丝味儿。
“呵。”再次定了定神,他无奈笑了一声,随手将剩下的烟盒丢到一边。
默了默,才握住司恋的手,说出终极猜测:
“其实整件事说到底,还是因为金珊非找个什么fake来我面前晃悠才起的头。
是,她也是被人下了降头,背后使坏的人才是最操蛋的,就是瞅准了这一点,才引着她一步步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可我就想不明白了,她一个,还有你老家那个大傻个儿一个,怎么就都得不到、还非要找个代替品呢?
执念就那么深吗?真是因为太爱了嚒?
我再回头一看,当初我那么快放手、不再纠缠你,又两年不在你面前露面儿、宁可打光棍儿也特么不找代替品的做法,跟他们一比,简直就是爱得不够深啊~”
司恋摇头似拨浪鼓,插嘴否认:“没有,不是的,我知道,你只是懂得……唉呀过去的事咱不提了成吗?”
窦逍点头,又摸摸她的脸,唇角仍挂着笑:“我知道,我就那么一说,要是真这么想就左了,就没有咱俩的今天了。
我就是觉得他们那些正常人,还没我一个精神病想得开,一个比一个能作死。
总之现在金珊人已经去了,我不想、不忍心再怪她,也衷心希望她能体面地走。
可是他们家不仁,就不能怪我不义。
现在这事儿只能从柳霩入手,必须尽快开棺验尸,惊扰了金珊也是迫不得已。
我琢磨着,24到25号那天夜里,他们用买手表的鱼钩把柳霩引了出来,不管是抓的还是绑的,肯定是跟踪了咱们的车,算好了时间,就等着咱们的车和柳霩的车前后脚,然后一块儿掉坑里。
就算弄不死我,也要从我身上抽点儿血,灌到那个替代品的壳子里。
就像你说的,他们轻易不敢动我,只能拿个赝品凑合充数。
再说就算我真怎么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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