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呀现在不是你表决心的时候!”
司恋轻推、后退,一脸严肃地分析:
“窦逍,他们拿了你的东西,不可能什么都没干!
我不知道眼镜为什么会少了一副,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咱俩根本就不会找酒店查监控。
还有要不是因为吃了烧烤,房间里有味道临时叫服务员过来清理。
我也根本不会记得服务员只搞了外间卫生!
更不会注意卫生间的垃圾桶!
所以是老天在帮我们,在提醒我们啊,就像你说的,既然知道孩子被绑架了,总不能擎等着不作为吧?!”
窦逍脑子还蒙着,只讷讷问:“作为?要作什么为?难不成报警,说裤衩子丢了?”
“呵、”司恋拂了拂脑门儿,无语地笑了一声,思索了一会儿才说:“还是不能报警,尤其不能从客房被可疑人员进入的角度报警,那样只会是平城当地的警察来处理,肯定早都被金珊他们家买通了。”
窦逍也想了一会儿,才说:“找那个女警,就是联系我、问我手表编码的女警,她前几天不是说追查到柳霩的行踪了嚒,问问她找没找着人。”
经窦逍这么一提醒,司恋突然茅塞顿开:“是啊,那柳霩不是刚冒头要卖手表嘛,怎么转眼就被搁棺材里了?”顿了顿,她又补充了句:“如果那里头的什么狗屁良婿真的是他,肯定就是金珊她妈那头儿的几个表哥把他整死的!天,简直细思极恐,这一环扣一环的,我现在都快成破案高手了,说不定柳霩突然冒出来卖手表,就是有人故意放饵等他咬钩呐!”
故意放钩,那高速上的车祸是不是……
唰的一下。
窦逍感觉身体里仿佛有一大条精气神儿被瞬间抽走,三秒内忽冷忽热切换了无数次。
他忙一手握紧司恋的手,一手薅住自己胸前衣襟,闭着眼,咬牙切齿地说:“卧操不行媳妇儿,快,快给我整口水喝……快……咝吭……唔!”
“怎么啦你!欸呀水呢、前头没有啊!”
司恋慌里慌张地四处找水,刚想起来要赶紧下车去后备箱找,就见窦逍难受得跟喝多了似的,呼哧哈嗤地喘着粗气,一个憋不住,就推开车门吐了。
两人早上出来的急,也没吃什么东西,他只吐了几口咖啡。
正当他吐无可吐之际,司恋也从后备箱取来了水。
可是窦逍上半身失了力气,半窝在脚踏板那儿直不起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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