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是有句诗说了嘛——
那时候车马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司恋只是胡说一通,没想到窦逍竟接了句更文艺的句子:
“从前的锁也好看,钥匙精美有样子。”
司恋表示惊讶:“这是那首诗的下句吗?天,我都没听过,你怎么说的这么顺溜?这不太符合你的气质啊,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窦逍嘴角勾起一抹温柔却又略带怅然的笑,慢悠悠说道:“呵哼,和你分开的第二年,我去了趟斯里兰卡,因为我记得你说过,那儿是幸福指数最高的国家之一,还说想坐着火车穿过茶山~”
那是一次治愈之旅,窦逍此刻说起来声音也是暖暖的。
那一年多,他所到之处,大多是两人以前聊天时提到过的地方。
话说着,他突然扭过脸,冲着司恋脖子吹热气,无赖讨伐道:“你都不记得了吧?哼,你从前可说过要跟我一起去来着。”
听他提一起,司恋心口酸涩荡漾,却没再浮上遗憾难过,毕竟,他们现在正好好地、再在一起。
“记得~~~,怎么不记得,你当时还说——去那地儿干嘛,那么穷,吃不好睡不好的,出去玩儿又不是体验生活,你才不遭那份儿罪~,你记不记得?嗯?”司恋同样语气讨伐地反驳。
这点窦逍没否认,他那时候确实是那么想的,主打的就是个及时行乐。
不过他也没承认,转而说:“反正那段时间我去了好多比咱们穷的国家,很是体验了一番人间疾苦,斯里兰卡也替你去过啦,你可以不用去挑战茶园小火车了,因为真的太味儿了,那边儿的火车我真的……唉~,借用本山大叔的一句话就是——
国外比较糟糕,风景这边独好……”
平城到燕城的高铁只需俩小时。
一路上,两人一直超小声地在聊些有的没的。
话题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到了,窦逍也没说他是怎么知道那首诗的。(liǎo)
关于那场葬礼,除了刚上车时,窦逍念叨了句非让关机、搞得神秘兮兮像是有大病,此后始终只字未提。
尤其是那华丽棺椁左侧躺着的男子到底是谁,两人也心照不宣地、都没拿到明面儿上说。
的确,那滴血声着实可疑,窦逍也怀疑那里头躺着的并非死人。
可王家再怎么无法无天,也不至于把人活埋吧。
再说都已经这样了,他不想,也不能去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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