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故意拿乔、跟这坏蛋玩儿情趣罢了。
眼下她对这赌注稍加踟蹰,只是觉得拿庞警官未可知的前途打赌实在是很过分。
说说也就罢了,反正也就只有他们俩人听见。
倘若真像契约一样写下来,简直是对镰刀和斧头的大不敬!
欸?有了,这坏蛋不是会耍赖嘛,她也耍赖不就得了。
如是想着,司恋被窦逍握着的细腕一通抖搂,跟得了帕金森似的,一手本一手笔地唰唰划拉起草书来。
她低着头,五官皱成包子,但褶子里尽是扳回一局的得意,三两下就把那页纸画的无比乱套。
就好像那一晚,铁轨旁凌乱的火车电缆。
耍赖果然爽,司恋越耍越来劲,眼瞧着纸张被她戳出好几条裂口,她干脆把整张字据都给扯烂了。
乱七八糟的纸屑如雪花般洒了一床,窦逍直嚷嚷她输不起,没有体育精神。
司恋却理直气壮地反驳道:“你有!就你有精神!赌博算什么体育项目?我又不是赌徒!我大哥不是说了嘛,你就是个精神小伙儿,多的是精神,要赌你自己赌去,少跟这儿套路我!”
窦逍笑着捡起床上纸张碎片,假装紧急抢救拼凑:“唉,看来我现在是戴套儿容易,下套儿难啊~、诶嘿、”
“诶呀!你烦人!再说我把你嘴当捏成饺子皮!把你肋骨拆吧拆吧包馅儿里!”
“哈、痒!痒!媳妇儿……”
又输了,说也说不过他,脸皮又没他厚。
司恋气恼地撞倒窦逍,骑着他一通捶打,各种“坏蛋”、“无赖”、“大灰狼”……的帽子一股脑儿地往他头上扣,骂得他即便躺着,也仿佛成了个六尺男儿。
直到抱抱都被吵醒,跳上床冲着爸爸汪汪叫。
窦逍才反客为主,一个鲤鱼打挺加活鱼翻面儿,反过来将司恋压在身下。
这一番打闹下来,他光着膀子都热出一脑袋汗。
黑亮的刺儿头湿漉漉的,俯头的姿势,使得额角聚起点点水滴。
瞳仁也是柔润如水,整个人似是收起全部痞气,温顺得像一条大白狗,趴在主人面前等着开餐一般,似承诺、似倾诉道:
“不闹了媳妇儿,你先安静会儿,听我说。
我还有件事儿一直没告诉你。
那姓庞的其实早就认识你了。
内会儿是10年还是11年来着,大概是你在老家念高中的时候,可能是参加电视台的节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