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求学,他从来没有想过家。比起在外自由自在的生活,家中父亲的呵斥,母亲的唠叨使他没有回家的欲望,
“我有自己喜欢的事情,可是他们从来就不支持,非逼着我做生意,现在还想让我和不喜欢的人结婚,我不想回去,要回你先回去。”
每次面对刘丙寅管家的哀求,画男总是这样说着。
可如今,经历了磨难的画男终于有了家的思念。
父母的慈爱,哥哥召男的呵护,可口的美食和温暖的大床,还有那些女工姐姐们,他们总是像对待孩子一样关爱照顾他。
画男回忆起了家的温暖!
刘管家说的没错,随着列车的晃动,画男很快便进入了梦乡,虽然是站着,但是他睡的却很香甜。
开饭了,仆人们端上来一道道美食,那些美食摆在他的面前,扑鼻的香味,诱人的色泽,
画男的口水立刻就流了出来,他的喉咙仿佛伸出一只手,他猛然撕下一条鸡大腿,咧开大嘴巴塞了进去……
“咣当”
随着一声刺耳的声响,火车猛然一个紧急刹车,毫无防备的众人扑倒在地。
只可惜满桌子的鸡鸭鱼肉,画男未及尝一口。就这样也跟着摔倒在地。
和画男一起被惊醒的,还有莲儿和白师傅,此刻两人正在火车车顶。
又冷又饿的两个人只剩下半条命,起先周围还挤满了人可以挡些风寒,可现在已经掉落的廖无人影。
两个人之所以能活到现在,多亏了白师傅身上的那件羊皮破袄。
对于一生流离颠簸的白师傅来说,这件皮衣是他的救命之物,虽然皮袄破旧不堪,但里面的羊毛厚厚实实,两个人紧紧的依靠可以相互取暖。
对于车顶的难民来说,这是一次救命的急刹车,如果继续在寒风中行驶,可能会有更多人从此再也不会醒来。
“前方的桥被鬼子炸断了,不知道要修到什么时候。”
有人探了信说到。
停车的地方临着一条小溪流,水边挤满了下车的难民,这些幸存下来的人们喝水洗脸,他们太需要休息了。
随着早晨的第一缕阳光出现,冻僵的身子慢慢恢复了知觉。或许已经逃出了死亡的威胁,他们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每个人都露出了轻松的表情。
画男刚刚喝了水,现在他用力地伸着腰身,仰头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浑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于是他便躺在地上,终于可以躺一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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