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毕竟太过特殊,用得好是一把挥斥方遒的利剑,用得不好…那利剑随时可能伤到执剑之人。”
傅诏长长舒出一口气,但心里头还是憋闷得很。
他干脆倚靠到圈椅背上,嗤笑一声道:
“且不说若没有沈临鹤,单凭李未迟自己能不能登上帝位。
就单单说李未迟的命是沈临鹤救的,他就不该…”
“没有不该!”傅庆堂眸色一凝,冷声打断道,“此一时,彼一时,李未迟如今是一国君主,该想的自然是一国之事。
若他是个优柔寡断,常念旧情之人,这才是大庆国的不幸!
我见圣上如今这样,甚好!”
傅庆堂见傅诏垂首不语的模样,心中总还是不忍,说话声也柔和了一些:
“你如今该做的,便是好好辅佐圣上,沈临鹤这把剑圣上不敢用,你便来替了沈临鹤,成为圣上手中不可或缺的剑。”
傅诏默了许久,不置可否。
随后他慢慢起身,脚下有些虚浮地朝门外走去。
待走到门口,傅诏转过头看着傅庆堂的左腿说道:
“父亲可还记得,为你治疗腿伤的南荣婳是沈临鹤即将娶进门的夫人吗?
莫非父亲同圣上一样,也是此一时、彼一时吗?”
说罢,不待傅庆堂有什么反应,傅诏抬步出了房门。
-
接连几日的晴朗天气,春日暖意更甚,雁望湖上的游船也多了起来。
女子们换上了轻薄的裙衫,在湖边漫步嬉戏,垂柳抽了枝条泛着绿意,看着让人心情大好。
可不远处的知意楼中,刘巡趴在三楼雅间的窗台上长吁短叹:
“唉,唉…唉!”
杜缙听得实在烦躁,一脚踹在了刘巡的屁股上,没好气地说:
“本来心情就不好,你这唉声叹气的让人听着心里头直窝火!”
刘巡拍了拍衣袍上灰扑扑的鞋印,懒懒地坐回到椅子上,一点同杜缙争吵的力气都没有。
他抬眸望着另一侧躺在软榻上闭目小憩的沈临鹤,见他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忍不住开口道:
“临鹤,如今这局势,你还能睡得着?我都三天没闭眼了!”
沈临鹤慢慢悠悠睁开眸子扫了刘巡一眼,见他眼下的乌青后撇嘴一笑,又合上了眼帘,语速极慢道:
“要出事的是我们沈家,我都睡得香,你干嘛睡不着?”
杜缙和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