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子一惊,心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他跟着沈临鹤已许多年了,这句命令背后的深意,他明白的很。
沈临鹤的确把京中大部分眼线给了李未迟调遣,但在那之前,他已把精锐调离了京城,潜伏在周边的城镇,若有动静,遣回不过一两个时辰的工夫。
知道定有大事发生,那男子不敢轻心,赶紧按照沈临鹤的吩咐去做了。
沈临鹤侧过头闻了闻肩膀上的血腥味,皱了皱眉。
原本想要去寻南荣婳的,可他不愿带着这股难闻的气味去找她,于是调转了个方向,往大理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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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诏迷迷糊糊从马车上下来,他方才被沈临鹤架着时,咬破舌尖保持的一点清醒,随着马车摇晃荡然无存了。
丞相府的守门人忙将他接过,招呼了两个小厮,一左一右扶着,才将他送回了院子里。
府中主院还亮着灯,傅诏一回来,便有仆从匆匆跑来向傅庆堂报信了。
这段时日傅诏忙得很,傅庆堂与他总见不上面,本想今夜等傅诏回来拦上一拦,却不曾想又醉了。
傅诏酒量不好,自打从了军一年到头也不曾喝得如此酩酊大醉过,可近来却连醉了两次。
傅庆堂面色有些低沉,开口问道:
“他今夜都去哪了?”
仆从忙回道:
“听跟着少爷的人说,少爷今夜先是去了南荣姑娘的宅子,被人拦了之后…硬闯了进去…”
仆从看着傅庆堂更加难看的脸色,赶紧又说道:
“但待了一会儿便出来了,然后同沈少卿去城北喝了酒。”
仆从以为这样说,傅庆堂便能少些怒意,毕竟前段时日傅诏同沈临鹤往来甚密,傅庆堂是允许的。
可没想到,下一刻傅庆堂便皱了眉,说道:
“沈临鹤?”
仆从不明所以,只点点头,实话实说道:
“是,少爷从南荣姑娘宅子出来,便遇到了沈少卿,然后二人一起喝的酒。”
傅庆堂慢慢踱步到窗边,透过大开的窗户能看到庭院中风灯照映下的梅枝。
他沉声问道:
“可有听清他们都说了什么?”
仆从摇了摇头,“跟着的人不敢离得太近,毕竟少爷和沈少卿武功高强又都十分警惕,怕被他们发现。”
傅庆堂背在身后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半晌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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