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韩阅川并不想给颜开乐泼冷水。
他还没有到习惯性带着浓重爹味给女下属讲人生大道理的岁数。
颜开乐气鼓鼓的。
“难道就这么算了?”
“几句话上斤斤计较没有意义,咱们可还有正事要办呢。”
*
三天之后,杨丹凤终于完全脱离了生命危险从从icu病房转入了普通病房。
然而此时距离南舞的校考只剩下了四天。
祝威带来戏剧学院成绩的时候,杨丹凤的反应十分平静,就像是这个成绩与她毫无关系。
“丹凤,你千万别想不开啊!今年就算是没机会,我们明年还是可以继续的!”
杨丹凤的目光空洞无神,原本灵动的双眸此刻像是两口干涸的枯井,再也泛不起一丝涟漪。
祝威在一旁用心地解释着什么,可从始自终,杨丹凤的脸上都没有一丝表情,仿佛灵魂被抽空,只剩下了一具躯壳。
良久,她小心翼翼的伸手摸上自己的脸颊。
那上面包着两块纱布。
象征着疾病和死亡的白就这样如狗皮膏药一样粘在了她的脸蛋上。
又痛又痒的感觉仿佛百爪挠心,尽管她已经尽力不让自己去想,却还是克制不住的扭头看向窗台倒映的自己。
祝威一把将她的手按住,“别碰,要是抓了伤口就不容易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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