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抵达,天怒

他垂下眼睑，从前就知道，伏羲、神农，都是不知名的【无上者】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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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三皇其二皆如此，人皇轩辕，又如何能例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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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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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中的生灵，凌驾在大神通者之上，但还不是【无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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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可称呼为【祂】，但归根结底，还只是极其逼近那个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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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爷？”卢芊芊带着颤音发问：“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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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碍，只是心情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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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牧轻声开口，略微有些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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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啊，你知道三皇五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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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芊芊茫然，怯弱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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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牧抚摸袖口中钻出来的猪鸽，神色恢复了平静，垂下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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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皇伏羲，是为无上；地皇神农，亦是无上；人皇轩辕.却也是近无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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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芊芊眨眨眼，并不知道何为【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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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词汇距离她太过于遥远，从未听闻——对她来说，真王已然遥不可及，神圣都只是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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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牧像是在与她交谈，又像是在自语，在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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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之中的帝喾，实际上也是某位无上之化整个人族，其实从一开始，就被划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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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牧举起手掌，不断翻覆，目光也注视着不断翻覆的掌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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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你，而我，是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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