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大罗苦楚,不定之人

勉强做到类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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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牧不言，只觉得背脊都在发寒，许久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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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天蓬、卷帘，还是姬发，都不知此事，都认为这就是他们自己的人生，认为是他们自己做出的选择、走出的道路——实际上，一切都是既定，是‘已经完成’，只是选择了他们来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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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颤栗，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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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上者.”周牧咀嚼着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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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娃娃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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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上者，所有无上者联合起来，又叫做【天意】、【命数】.祂们就是天意，祂们的意志就是众生的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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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了缓，他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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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如果诸多无上者都点头，猪八戒也可以立刻变成其他人，只需要改变历史，譬如直接让李靖老儿成为猪八戒——而历史改变后，除了大罗及大罗之上，谁也不会发现历史已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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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一个角度，道兄你，不就成了【老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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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牧猛然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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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就像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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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娃娃踮起脚尖，拍了拍周牧的肩膀，语重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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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道兄的情况可不一样，道兄是知道自己当了【老子】，有意识的重新做一遍【老子】做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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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天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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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娃娃指了指一旁呼呼大睡的小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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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什么也不知道，在他成为猪八戒前，很多人都当过了猪八戒，太白金星、李靖、王灵官、魔礼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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