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之中,唯有宠爱傍身才能生活恣意。
深呼一口气,他思索片刻,脸上终于带着有些僵硬的笑意。
若是不得恩宠,林家若是出事,他也没有份量去求情,想到此处,他坚定的走了进去。
一旁的贴身的宫女看见这般,也松了一口气,毕竟主仆之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若是临江宫不得恩宠,这满宫都是拜高踩低的人,届时整个宫都过得艰难。
周尧饶有兴致的看着宫内布置,因为位分的原因算不得华丽,却也很舒适,摆放了不少的菊花,墙壁上挂着一副锋芒毕露的字画,一匹驰骋疆场的将军背影,旁边写着: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她看出这笔力,应该就是林牧时自己所画。
倘若林牧时没有进宫,或许也如同画上所画。
身骑白马,手握长枪。
她淡淡抽回目光,瞥见他走进来,笑着夸赞说:“此画不错。”
林牧时眼底有些惊讶,嘴角上扬:“草……”他顿了一下,连忙道:“妾无聊的时候随意画的,没想到能入陛下的眼。”
周尧听见他的话,又瞥见他面红耳赤,脸上舒缓一下笑,抬手拉过他的手,温热的温度传来:“嗯哼?不好意思?”
她真的很吃这一套,尤其这声音与她昨日所看的画本子里的公子哥很是相配!
林牧时对着她盈盈一笑,声音清冽:“见到陛下,自然心生欢喜。”
周尧见他恭维,也并没有觉得不适,毕竟一头海东青折断羽翼,甘心在她身边,那股征服欲让她很是欢愉。
林牧时侍奉时,心里记着教养嬷嬷那日所说的话,不敢行差踏错。
周尧看着膳食,这尚食局也算懂事,没有克扣。
她接过递过来的鱼汤,喝了一口随意道:“坐下一起用。”
林牧时顿时有些慌神,按照宫规,与陛下用膳,除了皇后,其他都不能随意一同入座用膳,侍奉的只需要站在旁边帮忙布菜。
林牧时犹犹豫豫,欠身道:“谢陛下恩赐。”
与陛下一同用膳昭示着皇家恩典,而用膳侍奉虽说是有规矩,但是陛下才是这大晟的天。
周尧将他小心翼翼的模样纳入眼底,也没说什么,第一次生疏也在所难免。
林牧时又盛一碗鱼汤道:“陛下,春日的鳜鱼是最鲜美的。”
周尧见他主动找她说话,嘴角牵起淡淡笑意接过道:“春令时鲜,自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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