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精神剧增（七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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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这些都是一群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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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淡淡的哀叹，带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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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微微一愣，注视着启那微低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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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未想过，这个冷酷如铁、杀伐果断的男人，竟会在此刻流露出一丝仁慈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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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先前不论是高高在上的晨星巫师，还是普通巫师学徒，亦或是诸神文明的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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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都从未眨眼就将他们悉数灭杀，冷酷无情，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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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面对这些异族信徒，启竟然选择了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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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心中微微触动，忽然明白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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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是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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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启的故乡，那个曾经辉煌的文明世界，早已在诸神文明的铁蹄下彻底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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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流传千古的文字被彻底湮灭，古老悠远的语言早已消散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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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那些族人也浴血沙场，为了反抗诸神文明死了不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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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有族人侥幸活了下来，但他们也将沦为“信仰提供者”，像牲畜般活着，为异族神灵源源不断地提供信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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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非信徒，亦非自由之人，只是纯粹的“能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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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彻底沦陷的绝望，那种文明被彻底泯灭的痛苦，又有谁能够真正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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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望着那些疯狂嘶吼、辱骂的异族信徒，忽然觉得这些人也是可怜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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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文明、语言、信仰，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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