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逼上梁山？

返回的时候，张牧依然是和老韩一辆马车。老韩惬意地半躺着，突然看到张牧有些低沉的脸色，笑道：“怎么了？没带你进去看热闹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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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你修为还太弱，进去了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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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牧看了看老韩，犹豫了一下，说道：“韩大哥，王家的人，除了逃走的王老爷，其他人都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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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大户人家，王家下人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个，如果为了罗三炮一人的仇就被杀的话，张牧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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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张牧的问话，老韩轻哼了一声：“都杀了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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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牧欲言又止，低下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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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话就说，我绝不发怒。”老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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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牧犹豫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谁愿意做下人？谁又愿意卖身为奴为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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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命运不公，世道不平，求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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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他们和罗三炮有什么区别？都是苦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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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主人犯错，你就把他们一起杀了，这……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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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牧说“不对”的声音很小，但语气很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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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韩看着张牧，沉默片刻，说道：“俗话说狗仗人势，你怎么知道他们平时没有借着王家的名号为非作歹，欺压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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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牧抬起头，直视着老韩，开口道：“韩大哥，我不是迂腐之徒。但我觉得，你要伸张正义也好，为兄弟报仇雪恨也罢，要杀人，总要有个苦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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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一次面对的苦主是罗三炮，首恶是王家父子，杀他们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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