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3章 诅咒却咒死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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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都是对的，没有错的一方，这不就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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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其实很想问，到底始祖对的多，还是这位道主对的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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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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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了林凡没错，自己祭灵族也没错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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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他们的修行了，我走我的祭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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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心算是稳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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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冲击却是不可避免的，十几年来见证了林凡的变化，见证了鬼修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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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知了，林凡只是年轻一辈，鬼修只是一个分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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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最正统的真修，还有神修，还有各种各样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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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祭灵族的道是一，那么人类文明的道就是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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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祭灵族小队长私心作祟，问了句，唯一好还是无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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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林凡的回答比祭司的安抚都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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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林凡是这样说的：“一是一切的开始，无量是一切的终结，一就是无量，无量就是一，都一样，殊途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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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他收益很大，还有这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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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殊途同归而已，那么问题来了，既然这样，为何要灭绝所有生灵……祭灵族小队长不敢相了，他怕自己再想下去就要叛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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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从那之后他大胆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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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性的夹杂私心，询问一些自己很迷惑的问题，而不是一切为了打探人类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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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问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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