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到名的少年少女见刘贺哀求都没用,不由得都哭出了声。全都垂头丧气,失神的回宿舍取了包袱,然后磨磨唧唧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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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贺双目无神,走到校场大门口,停下脚步,回首看向留下的人,只见那胡倩寻常模样,好似早知今日。那吴长生和赵铁牛都脸上都有压不住的喜悦,而那孟渊却面无表情,连胜利后的嘲笑都没有,更懒得看自己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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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人前显贵,必得人后受罪。这道理不管放在哪一行都是一样的,以后你们要练要学的比现在要苦十倍,累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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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延年环视留下来的人,指了指远在校场门口的刘贺,问道:“有没有人跟他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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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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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都好样的!”聂延年十分欣慰,笑着走上前,男的就拍拍肩,女的就拍拍头,轮番夸了几句后,才又道:“今天正月十五,王妃发了肉食,今天中午管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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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场的伙食中没缺过油水,可诸少年到底没大块吃过肉,一听聂延年这话,全都开始吧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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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趁着还没到中午,我教大家一门吐纳的法门。”聂延年一边说着话,一边沉下身,两脚相平,与肩同宽,与扎马步颇有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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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抱桩养元功。需得身躯中正,腰脊挺直。两肩放松下沉,双手环抱于胸前,如同抱一个胖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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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延年语速极慢,待诸少年做了同样姿势后,接着道:“长呼短吸,身要稳,心要静,存想自己在山野林间,或是丛妙地,再感受自身体内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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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他两臂轻动,好似在揉搓一个大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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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一整套动作,聂延年又教了两遍,这才收了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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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所谓的抱桩养元功并不难学,动作简单,最主要的三点是呼吸的节奏,以及心静和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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