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肉干,还有些坚果做的糖,我让鸩下次回来时带点羊奶牛奶回来,他沉默着点头,随后策马消失在我视野中。
我拿着吃食兴冲冲进斗篷去找小狗,它睡在沙子上,毛里全是细沙,我把它提起来抖了抖,它先叽叽得仓皇叫唤,看见是我又黏糊糊地舔我手指头。
我笑着摸它,心道连个小畜生都比叶时景可爱。
放了两个肉包子在油纸上喂它,我把金燕子脚下小筒中的信抠出来展开,看叶惊梧给我写了些什么。
他其实不曾给我写过信,当时我嫁去叶穆青府上也没给半点祝福,虽然按照郡主的礼遇替我准备了嫁妆,人却称病了在宫里躲着。
我哪里不知道他是生我的气,但我也生他的,不愿见他,直到我随叶穆青去了青州城,与他分别了一年。
眼下我落入他忌讳的北定王手里,总算愿意随我联系了,但说实话,我并不觉得我的生死有多重要,正如此前叶时景问我,我值多少筹码,我给出的回答是自己不值价,也不是哄他。
我本就是罪臣之女,戴罪之身,早该斩首,如今还活着都是欠着命,随时要还给阎王的。
看清叶惊梧在纸上写的字,我有些为难,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心情复杂。
他简洁道,“你给我等着。”
那么大张纸,就一句话。
这话落旁人耳里听着像威胁,又像是事后报复前下的预告,若是平常人写,定是过得不好,有没有吃有没有穿,受没受到虐待一类的话。
我有些怀疑他给我的信与给叶时景的不小心被调换了,否则这话我看着着实害怕。
这里没笔墨,只有包食物用的油纸,我寻思过往有人找不到墨写字传信,就咬破手指,写下血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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