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动作,绳子在胸肉上方下方各绑了一条,反倒把胸肉勒得更突出,方便他上手。
我战战兢兢地哭,咬着下唇抽泣,不敢哭太大声了,叶穆青和我说过,要是遇到穷凶极恶的歹徒,就顺从他,不要表现出太大的情绪波动,以免激怒歹徒。
他和我说遇到拿着刀枪剑戟的歹徒应如何应对,却忘了和我说遇到对我揉胸捏奶的歹徒如何应对,我感觉有小股小股的尿液从亵裤里漏出,更感羞耻绝望,脸红如血。
双腿夹紧,避免青年看出来我的窘态。
“嗯?什么味道?”他动动鼻子,像只猎犬,“有点骚。”
我不敢说话。
但脚底的沙子明显被润湿得颜色更深了,青年的目光移到脚下,突然笑起来,“哎呀,将军夫人尿裤了,真娇气,来来来,让我看看,要不要帮助夫人出恭。”
我直接吓到失禁,脸一会儿热一会儿凉,但骨子里是冷彻彻的绝望。
“你……你赐我一杯毒酒吧……”我哆哆嗦嗦,睫毛被泪水胶在一起,“求求你……或者饿,饿死我也行……”
青年笑眯眯地把我的肚兜拿匕首割开,“别傻了,我费力气把你弄出来是拿你威胁叶穆青的,你要是死了我搭进去的人力岂不白费?何况,我想到一个更好的主意。”
他那双印染火焰的眼睛毫无温度,“你说,要是他把你接回去时,发现你肚子里还有个野种,会怎么对你?”
————tbc.
作话:没大纲,想到哪儿写到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