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电一般闪过一丝疑惑,她早就好奇了,“你……怎会这么熟谙风月?”
“殿下不是希望我多读些书么?”
李存礼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并不羞恼。
她以为的心血来潮,本就是他的蓄谋已久。
李存礼更加面红耳赤,全身酸软。
他的呼吸混乱而急促,还想向她索求更多的欢愉。他不断地在她靡颜腻理上留下亲吻,欲望与温度放肆又汹涌地交换,淫靡的男欢女爱之声回荡在冬日的帷帐中。他逐渐大胆,发狠一般肏入,性器顶端冒失地撞开了宫口,痉挛与胀痛击中了她,腿根处濡湿一片愈发红肿。她闷哼一声,尖尖的牙齿在他耳朵上刮过,留下明显的齿痕。
层层迭迭的穴肉又吸又绞,他低喘了一声,没忍住射了出来,待浓厚的精液射至罄处立刻拔出,用手指细致地帮她把自己的东西弄出来。修长的指节刮到了余韵未休的甬道,淅淅沥沥地又泄出一些水液。
李存礼无辜地看着她,听话地放轻了动作,然后将自己身上草草收拾了下。李云昭把自己埋进他的怀里,摊开被褥将两人都裹了进去。
存礼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英俊的面容因为动情愈发深邃。
“看来你昨日,得了个好眠。”降臣瞧了一眼面色红润的李云昭,打趣道。
今年洛阳的冬日,格外寒冷。冰冷而炫目的白雪下,掩盖着被压垮的断壁残垣。以往李晔、朱温等人执政时,朝政混乱,当权者眼中也没有百姓,但总有李明达在暗处将钱财、米粮和柴火分发给穷苦百姓,好叫他们捱过苦寒的冬天。
上天要人灭亡,必先让人疯狂。李嗣源在太原能做下那样狠毒的布置,她们都以为他是被唾手可得的无上权柄冲昏了头脑。
“真是古怪,李嗣源其人,沽名钓誉、精明能干。去岁在蜀地散播疠病,除了存忍以外并没有直接的证人;在长安欲付之一炬,当时人多耳杂,若当真得手也不好分辨何人主谋。可太原社火节……且不说太原乃晋国主城,旁人要想在那里掀起风浪几无可能,单是他散播出去的那些藏有火药的灯盏,便会落下许多口实……若非他也算得上我的老对手,我真的会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卖个道德破绽,好给人口诛笔伐。”
天子者,有道则人推而为主,无道则人弃而不用,诚可畏也。1这君舟民水的道理,李嗣源就算不读书也懂,表面功夫也做得很好,如何会在太原突然失智?
多么美丽的精神状态,这算是……玄冥教的大家疯范?
而且刺史府就那么大,她和太后太妃两位老人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被问及情感状况可不太妙。
她这小半辈子里,只有一个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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