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顺光滑的衣袍,“我与他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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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我,他穿起状元袍来,比我差得多。”
被带着的指腹,不知何时被他勾进了歪歪斜斜的玉带上。
那玉带本来就没系紧,如今只是轻轻一勾,“当啷”一声,那价值不菲的玉带便掉在了地上。
原本就不算齐整的衣袍,露出更多白皙与线条。
江烬霜微微扬眉,语气不变:“所以裴大人,您要不要跟本宫说说,今夜那位新晋状元郎,究竟是如何打了您呢?”\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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