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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不甘心也不太准确,毕竟她对裴度这个人,已经没什么执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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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突然想到,她也算是悉心照料裴度多年,可到最后,他功成名就,江烬霜却从云端跌下泥潭,连夜离京,去了荒凉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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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应该是有些……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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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江烬霜以为,她能看到裴度穿状元袍的那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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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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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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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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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的悉心照料,即便是棵树,也应当开个给她瞧瞧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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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江烬霜没等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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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不算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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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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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积压在心中的“遗憾”与落差,在看到林清晏那一刻,全部都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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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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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当年,裴度穿上状元袍时,应当是这样一副光景与风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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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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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烬霜倒不是多么恋旧的人,也并不是爱纠缠什么,只是看到林清晏,便好似当年亲手照料的树盛放满枝,遮天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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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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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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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烬霜愣怔许久,看向那位新晋状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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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案上的这杯清酒,应当也是他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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