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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诀也做出反应,微微俯身,覆在她耳边:“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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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很轻很淡,也只有她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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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烬霜眨了眨眼,算作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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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诀明了,站在江烬霜身后的位置,一言不发,也未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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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青姗,一副看好戏的眼神,眼中的光都亮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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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什么意思?您拿当朝首辅与这一卑微面首作比,不怕首辅大人怪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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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烬霜挑眉:“本宫不过实话实说,有什么可怪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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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江烬霜微微扬起下巴:“即便是首辅大人在此,本宫也要说,本宫的这个面首,比他要强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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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姗眼中露出得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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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才发现身后的来人一般,青姗惶恐低头,福身行礼:“青姗见过首辅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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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轻扬,带着几分压抑不住的激动与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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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烬霜轻笑一声,这才随着青姗的声音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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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袭墨蓝长袍,竹纹隐约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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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江烬霜身后不远处,长身玉立,并未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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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个距离,江烬霜敢肯定,刚刚她们的对话,他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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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不等裴度再开口,青姗先添油加醋道:“首辅大人恕罪,青姗与公主殿下只是胡乱攀谈几句,公主殿下绝无贬低大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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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烬霜笑着看向来人,眸光清澈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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