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拉缰绳,转头看向他。
“没有,所以咱们没办法进去了?”
五王子指了指另一匹马上的壮汉。
“他身上有路引,不过姐姐放心,是伪造的,官兵不会发现我的身份,上面盖着的官印是从大帅营里偷的。”
他时常偷溜出去玩,少则三五日,多则半个月,对这些早就驾轻就熟。
壮汉为难地看向众人,嘴巴动了动。
“路引在鞋子里......我这手绑着,你们谁来拿一下吧!”
所有人的目光齐齐落在松蓝的脸上。
松蓝,“.......”
嫌弃地看一眼壮汉,再看一眼沾满泥泞的靴子。
这靴子......至少五天没脱下来过了,之前还不知穿了多久。
男人的脚可不似女人那般,一天不洗,就可以熏得人把年夜饭都给吐出来。
别人不知道,反正他的脚就这么臭。
许知意看着他的眼神中渐渐染了笑意,松蓝硬着头皮跃下马,认命地走到壮汉面前。
屏住呼吸,随着靴子被脱下,丝丝缕缕的臭味还是不可避免地飘散开。
那酸爽的味道,谁闻谁知道。
就连一向冷静严肃的暗卫也齐齐变了脸色,捂着鼻子,恨不得把壮汉一脚踢飞。
壮汉的脸黑红黑红的,羞得连头也不敢抬。
他也不想的啊!可这些人就连他拉个屎也不肯把绳子解开,他能怎么办,他也很无辜啊!
五王子也用手捂住口鼻,一脸嫌弃。
“你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怎么能把路引塞靴子里呢?臭死了,今晚我不要跟他睡一个房间。”
壮汉委屈,壮汉不敢说。
“奴才就是担心出意外,您瞧,他们不是也没发现吗?”
似乎有道理,但不多。
路引是写在羊皮卷上的,鲜红的官印略有些褪色,不过并不影响使用。
许知意笑,“五王子这个侍卫倒是有点小聪明,谁搜身应该也想不到。”
壮汉脚上足足套了三双袜子,臭不可闻,谁还能一双一双脱下来。
松蓝两指拎着那张羊皮卷,一直作呕吐状。
浮生白他一眼,“行了,哪有这么夸张,赶紧出发吧,不然天黑前也赶不到镇子里了。”
松蓝哭丧着脸翻身上马。
“公子,真不是奴才夸张!这么大的味道,只怕到了镇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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