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这话要她怎么接?
刚才白嬷嬷就差梆梆给东临老国主来上两拳了。
按理说,平时她对她们也不差啊,从没短缺过什么,一个个的怎么都这么财迷了?
东临老国主派人送来了五箱金元宝,差点没晃瞎人的双眼。
只是东西虽好,分量却不轻,许知意思忖着,到时该怎么把这些全都带出去呢?
知她擅医术,还专门命人给打造了一副金包银的银针......说是这样看起来会更让人信服。
有点道理,但不多,可歪理也是理,东临老国主企图用金子砸晕她,那她受着就是了。
毕竟没人嫌钱多嘛!
东临老国主喝了半杯盏,一抬头,忍不住蹙眉。
“知意啊,你怎么打扮得这般素净?前日朕不是还让人给你送了几套头面?是不是不喜欢?不然过几天,你自己出宫再去选几套?”
许知意起身,重新替他倒了茶,又将一碟樱桃煎放在他面前。
“父王送的我很喜欢,只是我轻易不出门,戴那么多又重又麻烦。”
最主要,所有的首饰头面上全都缀着金铃铛,一走路,叮当作响,吵得人头晕脑涨。
可这是东临老国主对以故王后的执念,她哪里好意思说自己不喜欢那声音。
反正东临王宫与平昭皇宫不同,如非年节,极少会大摆宴席,后宫也无妃嫔需要日日请安,那些首饰头面就很鲜有用武之地。
倒是可以每天养养眼,心情也会跟着愉悦。
“之前姑娘追你也没能参加,如今不知身体恢复得如何了?别整天闷在宫里,让卓克陪你出去转转。”
许知意与卓克王子互看一眼,心照不宣笑了笑。
何陵景派人送信过来,她才知道平昭帝已经驾崩了,南星虽拿到了传位召书,可到底还没登基。
她的一颗心如同被人丢进了油锅,哪里还有心情跑出宫去玩。
在那旋涡里的人,一个是她爱慕的男人,一个是她至亲的弟弟,说不担心是假的。
她看信时并没刻意避着卓克王子,而且就算有心想瞒,也是瞒不住的。
东临的大军就守在京城的城门下,想探听消息,轻而易举。
见她心绪不宁,卓克王子谎称许知意身体不舒服,暂时不方便外出。
东临老国主身旁只有内侍陪着,心里别提多难受了,每年最喜欢的节日也变得百无聊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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