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凉透,也没人来及时更换。
院外冷冷清清,除了偶尔有不怕冷的雀叫几声,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天黑得早,屋里也没点灯,祁西洲端起茶一口一口喝着,心也跟着凉透了。
站起来之后,就难以忍受坐在轮椅上的日子,有了希望却又破灭的感觉不如从未有过希望。
估摸着已到了晚膳时辰,却无人来询问。
自从双腿再次无法动弹后,他的性情就变得愈加乖张,看谁都不顺眼。
管家离开了,账房先生也请辞了,其余下人跑得跑,逃得逃,剩下的不足四十人。
祁西洲闭了闭眼,手指轻叩着桌面。
他在等,等太子府的彻底覆灭。
他与那位置大概是无缘了,可也不能让太子钻了空子。
父皇狠不下心废黜太子,一边又利用他来权衡朝局,世上哪有两全其美的事。
百思不得其解。
他废了,太子也蹦跶不了多久,二皇子的态度模棱两可,四皇子傻了那么久,身后也无人依靠,私底下更是与朝臣没有走动。
父皇眼瞧着是不行了,只怕是跟之前裴北北献上的丹药有关,可惜她死了,也没办法问罪了。
屋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凉茶灌了一杯又一杯。
也不知过了多久,黑黢黢的天空突然被火映红了。
祁西洲朝外张望一眼,嘴角勾起抹意味不明的笑。
那里,是太子府的方向!
其实,沉灰带人翻进太子府的时候,何陵景就已收到了消息。
“按兵不动,让咱们的人撤远一些,我倒瞧瞧安王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
大家心知肚明。
安王这是对太子起了杀心了,之前几次刺杀,他们插手,是因为支持四皇子的伏虎军还未抵达京城。
太子与安王互相掣肘,互相制衡,给了四皇子充足的时间。
如今一切已万事俱备,太子的死活自然也就不重要了。
何陵景的书房正对着太子府的方向,冲天的大火映红了京城的半边天。
想来,城外的东临军和伏虎军也一定看得分明。
契机快来了!
此时,何丞相正在平昭帝的寝宫,他说几句就得停下来喘几口气。
何丞相也不急,耐着性子听他在那絮絮叨叨说些不重要的事。
偶尔瞄一眼外面,宫灯在风中不停地摇摆,偶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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