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冬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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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现在,北方大约只能种植耐寒耐旱的粟米,南方稻米也是不同程度的减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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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粮食连年减产,可这片土地上的人口却还是这么多,于是粮少人多,乱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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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霜惊愕,他想过许多理由,但碍于眼界至多也只能想到君王昏庸官僚贪腐,却没想过‘自然之理’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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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偏偏这种说法,令他只觉得无奈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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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那……那当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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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以孚没管他,只是继续道:“粮少人多,那自然是要因此大乱,直至人口锐减达到土地可以承载的数量方能重新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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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原本也是历朝历代不断更替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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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息一声道:“其实此种情况当年就已经发生了,只是当年我等逆天而行北伐成功,这才使得这大徐天下又续命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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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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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摇头,看着李霜道:“方才你问我‘不怕天打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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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可以回答你,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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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当年在北伐成功时我就已经挨过了。我师浩然公更是在北伐成功的那一刻心血枯竭而死,皆因逆了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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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霜忽然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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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以孚幽幽道:“其实当年我也犹豫过,是否要干脆将天下搅乱,然后或是寻觅明主辅助或是干脆自己亲自出手将这天下重新厘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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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终究同门长辈皆在大徐朝堂,又意外结识了中祖赢琮并结为挚友,这才终于选择帮徐中祖北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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