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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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若重来?一次，你会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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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重来?一次……若重来?一次，也许我还?是会这么做。我知道这么做不对，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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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烛，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只要你认为那是正确的事，只要那件事会让你感?到开心。但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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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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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因什么事陷入了苦痛，我就要带着你从苦痛中走?出来?。你已经?受了很?多苦了。我希望以后你每天，都过得高高兴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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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山澨。不过我能感?觉到……后来?我好像真的疯了。我没有因为邪神的注视而陷入精神崩溃，但我确实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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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烛道，“那就让我继续看看，我最后疯到了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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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画面迎来?了切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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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烛去?到另一个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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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位于皇城之中的祭台，也是他在仰头望向苍穹的那刻，用刀刺瞎自?己双眼?的那个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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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画面中的沈明烛的一头长发随意披散着，一身长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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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珠顺着他的脸，顺着他手里的匕首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陷入那些符文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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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直视着苍穹之上?的那只可怕的蜃楼之眼?，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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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自?己弄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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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确实看不见身边的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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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奇怪的是，他仍能看见一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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