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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芳俯身捡起一颗珍珠,指尖轻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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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啊,”他突然换上漕工们熟悉的温厚腔调,珍珠在掌心滴溜溜打转,“你我共事七年,哪次查账不是本官替你抹平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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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浊河水倒映着他眼角褶皱里闪烁的寒光,像极了两年前王崇礼纳妾时他亲手挂上的贺喜红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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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崇礼挣扎着嘶吼:“赵德芳!去年你收钱时说的提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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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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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芳将珍珠塞回对方淌血的靴筒,手指在玄铁锁链上轻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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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月本官刚替你压下私放魏盐的折子,”他凑近铁链震颤的声响,如同毒蛇吐信,“账本藏在哪?说出来,本官保你儿子能进稷下学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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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崇礼浑身震颤,嘴角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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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芳向站在一旁的黑袍武者使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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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武者上前,手中一柄半尺锯齿锋刃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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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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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二十三颗珍珠滚落淤泥时,浸透河水的账册终于被从淤泥之中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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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王崇礼,已经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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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芳抚摸着账册,面上露出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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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你送本官那匣金饼时,可说过‘甘心为本官赴死’?”他袖中寒光闪过,王崇礼脖颈血沫喷洒,身躯坠入浊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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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芳一挥手,淡淡道:“送诸位大人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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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芳你不得好死!”旁边捆成粽子的漕运司判官额头青筋暴跳,“我等兄弟对你言听计从,大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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