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杜五一

直接钉进这老乞丐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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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老乞丐一步一步的接近，杜五一攥着碎石的手也越来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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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或许是由于攥的实在是太紧，手中的碎石在钉穿老乞丐的喉咙之前，却先一步伤到了杜五一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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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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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刺痛，带来了片刻的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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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也就是这片刻的失神，却让杜五一那所剩无几的理智，重新开始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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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要这样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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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掌心的刺痛，杜五一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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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要这样做吗？真的要杀了眼前的老乞丐吗？要知道他可是还不清楚，这些所谓的数字到底是真实还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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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要为了这么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就对一个比自己还要孱弱的老人，痛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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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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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五一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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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存的理智不断提醒着他，不要为了一份虚无缥缈的幻觉，就向着更弱者挥起屠刀，但求生本能却不断地催促着他，让他选择这最后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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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从墙壁的破洞中吹进来，轻而易举地吹透了杜五一身上的破衣烂衫，这也让杜五一的双目得愈发地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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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就在这个时候，一块温热的东西，被递到了杜五一的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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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半块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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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块老乞丐从怀里摸出来的，不干不净的硬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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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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