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回家二

“可好养活了，给一点水就能活。”最后就买了这盆多肉。陈默不理解为什么一盆植物要叫“多肉，”就自己给它起了个名字“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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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数开玩笑地说：“你不在家，我就把它当你养，”声音又沉了下来，捏了捏她没多少肉的脸，“没想到肉肉长得肉肉的，你怎么成小豆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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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看着他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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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哥的错。”他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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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看着他眼睛红了，带着鼻音说：“都是哥不好，没保护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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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数的眼泪一落下就跟停不下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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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伸手在他头上摸了摸，本来硬硬的头发因为刚才头顶落了雪，现在湿湿的，跟他的眼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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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别哭了，跟个小孩似的。”说完上前一步抱住了陈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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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数的头搁在陈默的锁骨上，哭了一会儿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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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瘦的锁骨都硌人，他要做饭，给妹妹做饭，让她吃的胖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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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陈默以前的衣服里翻出一套旧睡衣，让她去浴室洗澡，刚才在路上还是吹了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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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穿这个，明天哥带你出去买新的。”陈数在浴室调水温，试完温度后，他起身出去，“有事就喊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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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门被关上的前一秒，陈默想起了她哥被雪淋湿的头发和肩膀、一路上被紧紧牵着的手、被养得好好的肉肉和那红红湿漉漉的眼珠，她开口：“哥，我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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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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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陈数站在那里，久久不动，最后留下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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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响起水声，陈数走到厨房做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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