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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看!"喜儿突然举起颗浑圆的红豆,"像不像豹姐的鼻头?"
喜儿和苏晓晓一样,坚持管小奶豹叫豹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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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们这个架势,杨牧已经能猜到,她们完全是不打算到时候将小奶豹放生回山林了。
苏晓晓笑着往她发间插了朵野菊,"仔细数清楚,少一颗今晚就吃不上红豆饭了。"
杨牧转头望去,金灿灿的秋阳给妻子侧脸勾了道柔光。她低头时脖颈弯成好看的弧度,发间木簪刻着的歪歪扭扭的"苏"字时隐时现。那只蜷缩的小指被阳光照得透亮,能看见皮下青紫的血管。
小奶豹突然窜过来撞翻豆筐,红豆滚了满地。喜儿惊叫着去追,小豹子以为在玩闹,叼着筐沿满院疯跑。苏晓晓扶着门框笑出声,杨牧第一次发现她左颊有个浅浅的梨涡。
日上三竿时,杨牧在织机暗格里摸到个粗布包。冻疮膏的清香混着蜂蜡气息漫开,青瓷罐上还留着药铺的红封。昨夜苏晓晓说用完了的罐子,此刻装着新熬的柏脂。
小奶豹扒着罐子嗅了嗅,嫌弃地打了个喷嚏。喜儿抱着晒好的棉被经过,脆生生地问:"杨大哥要给阿姊抹药吗?"
苏晓晓耳尖泛红,刚要起身就被按住手腕。杨牧蘸着药膏轻揉她冻伤的小指,膏体在指尖化开,像捧住了稍纵即逝的秋阳。
晨雾散尽时,檐角的冰棱开始滴水。苏晓晓缩回手指,指尖残留的柏脂泛着琥珀色光泽。小奶豹扒着杨牧的裤腿立起来,湿漉漉的鼻头蹭过药罐边缘。
"痒。"苏晓晓蜷了蜷手指,腕骨凸起的弧度像枚青杏。杨牧用布条缠住她小指,打了个歪扭的结。喜儿抱着晒好的棉被从堂屋探出头:"阿姊的手裹得像粽子!"
煤球突然竖起耳朵,冲着篱笆外低吼。枯枝断裂声由远及近,里正拄着枣木杖跨进院子,霜花在胡须上簌簌抖落。
"杨家郎君,"老人浑浊的眼珠扫过改良织机,"听说你这机子,一日能出五匹布?"
老人身穿一身粗麻,满是补丁,不过在村子里,也算是个体面人了。
毕竟临近冬天,整个胜利村还能穿衣服出来的,可也算是富贵人家。
都说民以食为天。
可衣食住行,衣服却排在吃饭前面。
直到今天,杨牧才理解,为何在古代,一件破棉袄,也能去当铺换钱。
古代的生产力可太差了,往往一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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