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单纯想看二美表演的,争论越来越激烈,那奚南笙也乐见其乱。
李长州不想暴露,想着一会儿还要和王琦换回来,提起真气喝道:“诸位,请看。”
众人被李长州这一声吸引了注意力,只见其从怀中摸出一块类圆形物体,正是今日上午在路边茶寮买的粟米饼,其上的缺失正是李长州咬掉的那一口。
“诸位可知我手中为何物?”
在场中人虽大多为权贵士人,但其门客中不乏寒士,自然认得这是粟米饼。
“池国君手中可是粟米饼?”
见有人配合,李长州笑答:“正是,看来这位先生是吃过粟米饼的。粟米饼,味道不好,其内还有不少泥沙,恐怕在场大多数人一辈子都不会吃上一个。但这饼在新都街头只卖一文钱一个,是多少百姓的口粮。今日在此聚宴开销之银两,又有谁知可供多少百姓饱食。”
李长州想着将立意抬高,把大家评判一顿,再趁机撤退。
“池国君所言过于偏激,庄先生乃宣国文圣,能到此实属不易。我等今在此聚会,也是促进文学交流,对大夏文坛也是一件难得的好事。”
李长州转头一看,说话的正是乔二公子,心中暗骂。
“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等老百姓都能吃饱穿暖之时,都来研究研究文学,不比今日我等数人研究更有意义。”
“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庄南庭重复着李长州的话,突然狂笑起来。
“白活一世,白活一世啊。我庄南庭一生都在推行文教,宣扬礼仪,却忘了百姓的生存才是根本。什么狗屁文圣。”
说话间庄南庭抓起几案上的割肉刀,一刀将自己的发髻割下,丢于案前,向李长州深鞠一躬:“谢池国君,庄某受教了。”
转而又向奚南笙一拱手:“奚庄主,老朽先告辞了。”
说罢,庄南庭转身就走,也不等奚南笙回话。那庄薏茹见老爹如疯魔,连连向奚南笙及场中众人致歉,也追了去。
没想到这老头如此有个性,有点对自己胃口,李长州看着庄南庭远去的背影,这下主宾都走了,诗会搞不成了,自己也赶紧溜吧。
正打算脚底抹油,却被一仆从拦下,用洞察技能一看,来人名唤毛阿四,正式是那呼延彻的近侍,其勇力高达95。
“池国君,我家主人想邀请您明日一同用个午膳。”
近侍说罢递上一块玉牌。
李长州看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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