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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显的表层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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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刚刚回头了，现在再继续……也可以吗?”冉宿梦有些不太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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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吧。”白从霜看不透这片空间，只如此说道，“或者，我试试能不能强行破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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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往前走试试。”事关通道，冉宿梦觉得没那么简单。但靠武力强行破开一切……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这样比较好。冉宿梦有点害怕通道与场域有联系，这强行破坏了场域，要是直接把封印也彻底破开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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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沙滩边一路朝前走去，偶尔海浪扑打而上覆过鞋面，也只有视觉影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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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这最后一点夕阳也要消散时，从海天相接的边际开始，一切逐渐的消融、消散，这是一个缓和的过程，天地一切景物、声音消融，被新的篇章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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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然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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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继续往前走，随着时间流逝，又会有新一轮转场。看着记忆边缘中的一些景物，冉宿梦猜测它们应当出自不同时代、不同人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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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边行走，虽不会真正被打湿衣裳，却能感受到拂面的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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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静谧安逸的午后花园，有那被海洋球填满的儿童乐园，有广袤无垠的草原之上，转眼瞧见成片成片吃草的牛羊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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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定是某些人美好记忆的一角。冉宿梦与白从霜走啊走，已不知道走了多远。她略感疲惫地微微驻足，从背包取出饼干与水简单吃起来，问，“大概过去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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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混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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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宿梦想了想，又问，“我们还在最开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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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说。”白从霜摇摇头，“这些记忆，有稍微影响到我。它们令我的情绪平和，让我放松。”这样的情绪与改变发生在冉宿梦身上或许是正常的，但白从霜不是这么容易被影响到的鬼怪，哪怕她心底会有柔软的部分，但这部分绝不会来自陌生人类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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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宿梦咬下一口压缩饼干，而后送了口水咀嚼着咽下，莫名想：如果将场域比作怪兽，那她和白从霜大概就是十分坚定地走进了怪兽的肚子吧。她现在也确实有些放松，心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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