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从雪夜开始,第一庄的庄主便毫无端由的消瘦下去。
他越来越单薄的身体裹在狐裘大氅里。
而这样的日子,庄内的气氛也透着肃杀的冷意,奴仆们无不战战兢兢,谨小慎微起来。
“凰儿”也有雪夜过来伺候的奴仆们听到有人在寂静的夜晚这样喊了一声,然后对着空气说:“早些出现吧”他说完就低下了头而后又抬起,望向漆黑的夜空喃喃道:“我寻的太累,快支撑不住了”。
阿福惊醒,澄澈的眸子在黑夜里乌黑发亮。
墙上高挂的电子日历显示,已然天元五十一年,冬(二月二十六日)。
她摸了摸胸口的位置,一股酸楚怎么也抹不掉,眼前迷茫一片,像是笼了一层白雾,眼泪就毫无预料的掉了下来。
“涯哥哥”她念了一声,绝望又执拗。
闭上眼,似乎还在挥之不去的梦魇里,挣脱不开,也逃不掉。
我不该,让你来寻我的。
清晨。
阿福撑着额头从睡梦中转醒,洁白的枕巾上有一些淡淡的水渍。
她抹了把脸,擦干面颊上的泪痕。
阿福使劲回忆了一下,却没什么具体的内容。
甚至都记不得太清自己是否真的有做过一个梦。
只是那梦里,雪夜里一个风华内敛,绝世无双的男子身裹狐裘大氅躺在高台之上,再无其他。
景帝司推门而入之时,只瞧见床榻上的人一双明亮的眼睛染上茫然,竟是在发呆,显得心事重重。
景帝司在门前站定,静望,看着她一动不动,陷入沉思。
他的眉宇微敛,沉默片刻,动了动唇,唤出一个名字来:凰儿。
这是景帝司此生第一次说出这个名字,出口后,便是微微一怔。
推门的声音并不太大,阿福只知是景帝司来了,却没听明白他说了哪两个字。
坐在床榻上的阿福抬起头看着景帝司时眼神迷茫片刻。
随后她的眼底猛然闪过一丝警惕,不过她很快将其掩盖在眼底,沉默着。
“怎的学会赖床了?”他的语气轻柔异常,仿佛要将人融化了一般。
阿福见他如此。
她打量了一下四周,见了日历,算了下时间。
随后心里便有了某个猜测。
阿福并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这些天,她们最常呆的地方就是景帝司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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