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杏黄旗,像推土机似的撞开庄门。
为首的苗阿伟穿着三条长短不一的裤子,裤腿上还沾着草屑,跑起来“唰啦唰啦”响,活脱脱一只炸了毛的花孔雀。
他腰间的玉佩晃得人眼晕,不知是哪个倒霉弟子被临时抓来凑数,连裤子都穿反了,屁股上的补丁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魔婴贼子!拿命来!”
苗阿伟喊得声嘶力竭,可等他看清魔婴抱着烧鹅骨架、嘴角沾着鹅油和草屑冲过来的模样,声音瞬间卡在喉咙里,脸色比吃了十斤黄连还难看。
一个愣头青弟子壮着胆子挥刀劈来,刀刃在离魔婴鼻尖三寸的地方“咔嚓”一声崩成碎片,锋利的金属片像天女散花般乱飞,正巧划破那弟子的脸颊。
诡异的是,渗出的血珠竟然是七彩的,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光晕,吓得周围弟子齐刷刷后退三步,有人慌不择路,一头撞在石狮子上,捂着脑袋直哼哼:
“完了完了,中蛊了!我要变成彩虹人了!”
魔婴愣在原地,盯着自己渗着金光的指尖,突然笑得满地打滚。
他笑得直拍大腿,眼泪都飙了出来:
“原来求死蛊和幻血蛊会打架?现在我肚子里跟开了戏台子似的,锣鼓喧天,唢呐齐鸣!”
他一边笑一边打了个连环嗝,每个嗝都带着浓烈的鹅油味,熏得围观的弟子们纷纷捏鼻子,连树上的麻雀都被熏得从窝里掉下来,扑棱着翅膀直骂街。
“让让!让让!蛊学奇才来也!”
春蕾道长抱着药箱,像颗炮弹似的从药房冲出来,发簪上的铃铛被颠得叮当作响。
她一眼瞥见魔婴指尖跳动的金光,眼睛瞬间亮得能照亮整个山庄,比城隍庙的灯笼还耀眼:
“这是蛊毒对冲产生的异象!快!取三百片生姜、十斤陈醋,再把柳亭亭的酸黄瓜坛子搬来!我要研制‘蛊毒鸡尾酒’!喝了保准让人神魂颠倒,比喝了孟婆汤还迷糊,直接忘记自己姓甚名谁!”
柳亭亭端着“美人醉”酸黄瓜坛子的手剧烈颤抖,坛口的荷叶封布都被捏出褶皱。她声音比哭还难听:
“师叔祖!那是我泡了七七四十九天的宝贝!用的是昆仑山千年寒泉,配着天山雪莲,就等着开坛惊艳江湖呢!”
可春蕾道长压根没听进去,一把夺过坛子,“咕咚咕咚”全倒进大铁锅,酸黄瓜在滚烫的汤汁里上下翻滚,发出“咕嘟咕嘟”的悲鸣。
魔婴突然踉踉跄跄扶住石桌,脸色红得像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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