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们总要做的,对不对?今天我可以忍,以后也可以再忍一次两次,但你不能让我几十年都这么忍下去,你说呢?”
沈栖知道他忍得辛苦,再喊一次停梁喑恐怕也受不了。
那个安全开关源自于当初的对他这个人的恐惧,现在他不怕梁喑,不应该再用。
沈栖轻轻点头,“嗯。”
“乖孩子。”
沈栖想,大不了就是疼,就算再疼也不会有被比绑架恐怖。
“你轻……”沈栖被逼出哭腔,但很快又觉得另一边空落落的,“另一边……”
水声清晰,震耳欲聋。
沈栖的一切都由梁喑亲手教导,像一只被抛上空中的风筝,虽然害怕未知但却本能依赖这根线的主人。
“不、不行呜……”
梁喑捏着他的下颌,轻声提点,“看看,漂亮吗?”
沈栖下意识看过去,盛放的花苞之上露珠莹莹。
梁喑采摘初春第一枝鲜花,慢条斯理地摘下一朵有一下没一下地捻着花瓣。
花瓣单薄,挤不出汁液,只能在碾压之下变得零落脆弱。
“疼。”沈栖声音绵软地求他。
“只有疼吗?”梁喑低声哄他:“再仔细想一想,除了疼还有什么?”
除了疼之外还有无法形容的麻和难以名状的焦灼,沈栖轻咬住下唇,只觉得那种感觉快要盖住了疼。
梁喑咬住他颈侧皮肉,轻声问:“宝宝,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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