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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喑呼吸极沉,带着强烈的进攻欲望,却又十分克制地先从接吻开始。
沈栖脑袋发蒙,逐渐在这场交换呼吸的角逐里失去力气。
他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扒得只剩下白衬衣与裤子。
沈栖下意识抓住梁喑的手,还未说话就被按在了墙上。
上一次他喝多了脑子不太清醒,并且还是黑暗之中,现在头脑清醒光线清明,这种完全知道下一步要发生什么的感觉简直像是一把抵在脖子上的剑。
沈栖不自觉攥紧梁喑的胳膊,“梁先生,我……”
梁喑顺着他的鼻尖亲了一下,说:“别害怕,我不会弄伤你。”
沈栖艰难地点头,像一只刚从水里被打捞上来的蚌,被人利落掰开蚌壳。
上一次的记忆先一步席卷,沈栖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到了那个安全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