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红。
“我是谁。”梁喑问他。
沈栖放低了声音,几乎是气声说:“梁先生。”
“我是你什么人,告诉我……”梁喑不紧不慢地边在弧线漂亮的骨骼上流连,边催促他:“宝宝,我是你什么人?”
一个个答案在心里闪过,又一个个被否掉,沈栖一个都说不出口。
他仰高脑袋,试图用“不知道”躲避过他的逼问,可梁喑根本不打算放过他。
两人面对面的拥抱阻断了所有逃生的路径,只能在他的刑讯中用坦白,“先生……”
“好聪明的宝宝。”
沈栖对这个称呼有莫名的羞耻,它不该用在这里,可梁喑偏偏很喜欢这样叫,一边叫宝宝一边却做着完全成年人的事,给他一种悖乱的冲击。
“好、好凉,梁先生是什么……”
沈栖身子一僵,倏地握住梁喑的手臂,慌乱地想去看。
“别怕。”梁喑低下头亲他,修长的指尖却没停。
他就像一个最耐心的画匠,在画板上涂抹冰冷的油彩。
沈栖皱紧眉,在他伸出指尖的同时脚趾绷紧小腿抽筋,口腔里泛起浓重的血腥气。
疼……
沈栖死死地咬着唇,整个人绷得不像话。
他虽然没有经验但生理课也上过,知道会疼但没想到会这么疼。
他知道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归咎于他极度怕疼,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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