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湿淋淋地痉挛、失神,最后无法控制地弄脏床单。
“什么都敢承诺。”梁喑收回手,在他腰上轻扇了一巴掌,“真觉得我是什么施恩不图报的好心人,有你哭的那天。”
沈栖下意识往他那儿看了一眼,又很快收回视线。
沈栖屁股发紧,畏疼的感觉上来,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下来,准备走了。”
“去哪儿?”
“去你师父那儿,真想让我在办公室欺负你?”梁喑余光微偏,被心里那股子邪火一烧,改了主意。
他把人从桌子上抱了起来,面对面托着。
“梁先生!”沈栖没顾上他那个直白的言辞,下意识夹住他的腰又火速松开,两腿纤细的长腿垂在两侧晃荡,连着声音也晃,“您抱我……抱我去哪儿。”
梁喑单手托着他的,把人抵在落地窗上。
外面华灯初上,一回头就能俯瞰全程的景色以及鲜红的车尾灯,以及远处高矮不同的大厦。
“我再问你一遍,真让我做什么都行?”梁喑把人抵在落地窗上,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情窍还没开,先把骚浪这一条学会了,谁教你的?”
沈栖怕掉下去,本能夹住他的腰,后背玻璃纤尘不染,他有一种被吊在高空的不安与恐慌。
“我下次不说了,梁先生,我不说了。”沈栖不敢回头,有种会被人清楚看到他怎么被压在落地窗上的错觉。
这个人明明是始作俑者,沈栖却把他当成救命稻草,用力抱着他脖子连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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